《回到未来》三部曲属于最原始的穿越电影,许多人误以为这部电影采用了平行时空的概念。实际上,影片始终遵循一条时间线,并提出了“时间势能”的概念,将其推广到时间的范畴。

影片讲述了布朗博士研究出时间机器后,电影意外将好友马提送回过去而无法返回的故事。通篇以马提如何在不扭曲时空的前提下回到1985年为主线。由于马提对过去的微弱影响,未来会有一个变化的趋势。我们可以通过时间势能分析此段镜头,很容易解释时空被干扰电影的后果。例如,马提让母亲对自己产生好感,导致父母未能在预定时刻接吻,未来全家福合照中哥哥的头像消失。自然,未来时空的人格微变是难以避免的。

传统穿越电影通常会穿越到一个时间的分叉口,去改变或阻止重大事件电影发生,或者杀死关键人物。但他们从未想过,在某一空间多出一个人后,时空就已经被扭曲了。这微弱的影响可能不会导致时空发生重大变革,但凡你交流过的人都会经历不同的人格微变。

当马提来到1955年发现父亲是一个电影懦弱的人,他就装扮成《星球大战》中的黑武士给予父亲追求母亲的动力,通过言语鼓励父亲,直到最后父亲为了保护母亲不受毕夫的欺凌,拾起勇气击败了毕夫。所有关键点的事情都如期发生,按理说未来是不会改变的,但是电影回到未来的他发现父亲的社会地位和毕夫发生了交换。事实上,性格决定了人的选择,选择决定了人的命运。

因此,要从根本上改变一个人的未来命运,最好的方式是改变他的性格和人格,而非阻止一件关键事情的发生,后者只电影会让事情变得越发糟糕。

在《回到未来2》中我们发现马提总是易怒且害怕别人说他胆小鬼,所以他的对手不断利用他的弱点,最终他的一生是穷困潦倒的。直到《回到未来3》中博士才点醒了他,他修正了自己的性格,回到1电影985年后发现2015年自己的人生也发生了转变。所以博士告诉他未来是靠自己创造的,而不是一成不变的。

02 规避时间悖论的方式

《回到未来》简单地以博士的口吻回避了时间悖论的问题。直接设定现在的本尊不能与电影未来或过去的自己相遇,如果非要强行相见,只会造成两种后果:轻则两人同时晕倒,重则会使整个宇宙毁灭。然而,时间悖论问题不能以一个脱离现实逻辑的设定来回避,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我们可以用数学的分类讨论电影方式去解读这类问题。

笔者倾向于一种观点,即时空会自动回避违背因果律的问题。比如时空隧道(洛伦兹虫洞)是无法穿越到含有本尊的时空的。如果可以穿越到含有本尊的年代,可以分为三种情况:

A. 过去的自己看不见电影未来的自己,未来的自己可以看到过去的自己;

B. 过去的自己能看到未来的自己,未来的自己看不到过去的自己;

C. 过去的自己和未来的自己都可以互相看到对方。

此处我们引用《永恒的终结》关于时空悖论的对策。A电影种情况其实和奇异博士拥有时间宝石是一个意思,奇异博士可以穿越到无数个未来看到最终结果,却无法对时空产生影响,因为已经发生的未来构成了一种现实,即便能看到这种现实,也无法去破坏它的连续性,最终只能顺应历电影史的发展。

B种情况是一种非常罕见的事件,基本上影视剧很少有去表现这种情景。由于自己只能看到未来的自己,却无法对未来的自己有所干涉,也无法获取未来的信息,最终对空间的破坏性约等于零。

所以A种和B种情况都电影成功规避了时间悖论的问题。C种问题才是最严重性的时空破坏。事实上《回到未来》中已经发生了C种情况,导演聪明地采取晕倒方式回避C种。笔者更倾向于认为时空会禁止这类现实发生。如果必须发生,那么过去的自己必电影然会产生见到未来的回忆。未来的自己通过记忆已经知道未来的未来。如果服从已知未来顺利发生,时间将成为环状结构,无始无终;如果抗拒已知未来的发生,自己会放弃那一次的穿越。通过反证法可知“过去见到未来”的记电影忆将不复存在。所以这在很大程度上是时空对穿越者的一种屏蔽,自己是无法穿越到含有自己的时代的。

03 穿越关系图

上图是笔者绘制的《回到未来》三部曲的时间图谱。我们从整体观察很像时空产生了无数分支的平行宇宙电影。实际上,电影所表达的观念并非平行时空。一旦过去的现实受影响而改变,原来的现实会自动消失或撤销,新的现实即成为原本的现实。整个过程中未参与时空旅行的人什么也不会觉察到,记忆也只会拥有一套。而只有参与了电影时空旅行的人会知道两套现实的记忆,因为他们是以观察者的身份看待现实的。

电影整个系列有四次重大穿越:第一回马提改变了1955年父亲懦弱的性格;第二回马提改变了2015年儿子入狱的转折性事件和毕夫用运动年电影鉴改写人生;第三回是博士和马提去1955年复原被毕夫修改的历史;第四回是马提解救博士并改变自我性格。

四回穿越中,两回都是改变角色的性格,最终彻底改变命运;两次是修改重大事件,并且改变事件令时空造成了巨电影大的破坏。所以布朗博士作为一个科学家约束自己,他最大的心愿是尽力最小程度破坏时空的连续性。当马提写给他一封未来“他会意外死亡”的书信时,他是拒收的。他已经知道自己还能活到30年后和发明时间机器的事已经电影很满足了。他告诉马提:“我们是科学家,发明时间机器不是为了赚钱和赌博。”当马提告诉他未来发生的事时,他是拒绝接受的,因为他深知会破坏时空的连续性。

04 与周氏无厘头喜剧对比

与周氏夸张表演殊途同归

笔者推电影测周星驰的无厘头喜剧在很大程度上学习和效仿过这部电影的表演技法。周氏喜剧中的主要人物和《回到未来》的博士都有一个共性,即人物通过夸张接近于疯癫的状态表现自我的自信。博士的形象是一个民间科学家形象,不修电影边幅和头发爆炸,总是对一件事有狂热的着迷。每当他完成一项实验模具演绎后,都会用一种自信到爆棚的语气狂呼。这与周星驰角色战胜对手后所表现的疯癫与自信是同一形式的表演方式。

我们仔细对比《百变星君》和《回到电影未来》这两部电影,故事虽然不同,但电影的表演形式和人物造型几乎是周星驰对这部电影最深的一次效仿。徐锦江扮演的教授和布朗博士的造型不仅一样,他们对科学的痴迷和癫狂也几乎一样。他们的表演风格也是殊途同归,电影都属于最原始的无厘头风格。这种风格是一种后现代解构主义的文化现象。除了效仿外,周氏喜剧还融入了自我创新,因此它足足统治了一个喜剧时代。

05 经典镜头解构

滑板和粪肥是这部电影的反复镜头。无论如何穿越,马电影提对付反派的武器都是滑板,反派最终的结局都是被粪肥车掩埋。经典三部曲都习惯于套拍,一次性完成三部电影的重要镜头。有些镜头反复出现并不代表重复,因为总会给观众带来惊喜。同样的镜头总会是细节有很大不同,因电影为导演总是以不同的角度去呈现同一镜头,加上穿越后造成的空间叠加,反复强调反而加深了观众对经典镜头的印象。

漫威对《回到未来》的致敬

总而言之,《回到未来》三部曲算是上个世纪轰动一时的穿越电影。电影以创新的电影讲故事方法完美地诠释了软科幻仍然可以成为经典,创造了一个时代。其实软科幻和硬科幻并无高低之分,最终还是要看故事的设计和叙事策略的戏剧性。《回到未来》作为一部软科幻电影能做到这个地步实属翘楚。